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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灯不是很亮，照射的光微弱，学生们手中拿着手电筒照明。食堂对面就是女生宿舍，男生宿舍离食堂很远，吃完夜宵回到宿舍可能就到十点了，洗漱完毕可能就熄灯了。 学校不允许学生在熄灯后发出声响，也不允许开小夜灯补作业，特意让老师在十一点后到宿舍巡查一圈，查看同学们的睡眠情况。每到晚上，补作业的同学只能蹲在宿舍的洗澡隔间或厕所里，一只手打着手电筒，一只手拿着笔写得飞快，当然第二天交上去的作业自己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。古耀想到上周末回学校时，宿舍八个人挤在独立卫浴的隔间里补数学作业的场景，互相传递手电筒，小心翼翼地写着作业的模样，仿佛退到山顶洞人的生活。他不禁颤抖了几下，身上爬满鸡皮疙瘩，想想都不寒而栗。 程昊昊没写完作业就去吃夜宵，这明显不符合他爱学习的性格，特别是他在上台演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