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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初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迅速地僵硬,止不住地狠狠颤抖了起来,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,克制着自己想要逃跑的欲望。
她拼尽全力地冲着时澈挤出了一丝笑,哪怕她知道,此刻自己的笑,肯定僵硬得比哭还难看,她却依旧强撑着,声音细弱如蚊,“你……你醒了……啊!”
凌初夏的话还没有说完,猛地一声痛呼,时澈大掌直直袭来,五指用力地捏住了她的脸颊,黑褐色的瞳仁透出阴郁的狠戾,寒气逼人。
他唇角勾了勾,低沉的嗓音仍是那样的悦耳,却叫人从头发丝到脚趾头,都能够感觉到那那股寒意。
“凌初夏,你勾-引男人勾上瘾了是不是?”
凌初夏感觉到自己双颊的骨头传来一股剧痛,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捏碎一样,疼的她额头直冒冷汗,可她却不敢开口让时澈松开。
她像是没有听见时澈那句恶狠狠的嘲讽,多年的教育让她只顾着下意识开口道歉,她的声音颤抖着,带着惶恐的语调,“对不起,少爷,是我吵醒你了。”
时澈的瞳孔在这一刻骤然紧缩,他死死地盯着凌初夏,薄唇紧紧抿着,手下的力道,不自觉地加大。
凌初夏疼的面容都有些扭曲,她却仍能够维持着那歉意的表情,哪怕手下几乎要把身下的床单给扯烂了,都没有开口让他松开手,或者说一句求饶的话。
时澈看着凌初夏,看着她那诚惶诚恐的模样,看着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,只觉得是那样的刺眼,刺眼得,让人恨不得撕碎她那张面皮。
凌初夏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想着惹怒时大少爷的后果,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,她觉得她还是低估了时大少爷的怒火。
时澈那手劲,仿佛真的要把她的脸给捏碎一样,她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……
今天时澈该不会真的打算弄死她吧?
凌初夏内心禁不住地浮现了极致的恐惧,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,都会不自觉地出现求生的本能,凌初夏当然也会有,可多年的教育,却也是刻入了她的骨子里,盖过了她的本能。
她只知道,她人生唯一的宗旨便是:以夫为天。
听从丈夫的话,丈夫说的话不容反驳,丈夫做的事不容反抗。
所以,即使现在时澈真的要她的小命,她也的乖乖地双手奉上,不得有任何怨言。
凌初夏双颊涨得通红,呼吸愈发困难,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浮现,渐渐的有点提不上气……
时澈看着这样的凌初夏,一层汹涌的怒气从内心深处急速上窜,在他的四肢百骸中蔓延开来,胸口有一股烦躁的郁气凝聚着,快要把他给逼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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